她的存在似乎显得十分唐突。
残花败柳。
她的脑中反应性的想到了这个词。
她觉得自己已经被摧残的再像凋零的叶子一般,没有了当初的激情与生机,魄力,勇气,似乎一瞬间都消失掉了,那个人带给她的苦痛让她一时无法承受。
她蹲在那里望着这里的一切出神,完全忘记了自己该要做什么,身上的水已经半干,可浑身还是湿乎乎的,风轻轻吹过,沁凉的感觉遍布全身,不由得打着颤来。
她突然怀念少时一家三口的其乐融融,怀念母亲的怀抱,那种温那种暖是她现在极力渴求,极力想得到的。
可惜,什么都没有。
只有这山腰上的冷风一遍一遍的吹着。
吹的浑身冷到发颤。
她慢慢的站起身来准备继续下山,可是这里离市区还很远,来往出入的都是以车代步,而她一个人是以最原始的徒步方式,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
她空洞的看着一切,又颓然的蹲下。
“乔妮。”她盯着一株白色的山茶花发楞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她的名字。
她回头,看见是未商开着蓝色宾利向她驶来。
乔妮又把头扭了回去,她不想见他,昨夜的事情由他而起,今早的事情他又在一旁见证,自己怎么倒霉的时候都能碰上他,这让她对他的感觉十分不好。
“乔妮,上车。”未商打开车门下来走到她身前叫着她。
乔妮蹲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雕像一般。
“难道你打算一个人就这么走出去,这里可有几十公里,等你走出去天都黑了,会很不安全的。”未商在她身后仍旧耐心的劝导着。
“不管发生了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走出去,不然你还想长时间在这里逗留。。。。。。。”未商被她的无动于衷弄得无奈掉了,只有激将她。
而在同时,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向着他们的方向慢慢驶来。
虽然座驾上不是那个人,可是她知道那个人一定在里面,此时应该还以能看到她的角度看着她。
她不能让他再看她的笑话了,虽然现在已经是十分狼狈落魄的样子,可是那份骄傲还在。
所以未等未商说完,乔妮就打开宾利的车门坐了进去。
未商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搭在她的肩上后,就开始驾车。
蓝色宾利一路狂奔,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市区,一路上两人无话,几次未商想弄点话题,都被乔妮的冷漠给搁浅掉了,无奈,只能打开车里的音乐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