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太子殿下不纳他的妹子,自然也不会纳别人的妹子,以后只管向太子殿下尽忠,孝敬太子妃,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薛英在心里做了决定,便更加平静了,认真地炙起羊肉来。
徐灿灿见薛英命人把炙好的羊肉串盛在白瓷盘子里往客室里送,便命陈嬷嬷带着人把提前准备好的点心、水果和各色茶水流水般的上了,索性开一次茶话会。
她如今伴着傅予琛时间愈大,便愈有城府,虽然才十七岁,可是心里已经有了成算,见丫鬟上了两盘炙羊肉,便声称够了,命董嬷嬷拿了一对御赐的玉如意替她去谢薛将军。
薛英亲自过来谢了太子妃之赐,这才离开去见太子殿下了。
玉夫人等在旁看了太子妃的为人行事,只觉得太子妃虽然年纪小小又美貌无双,却温柔敦厚待人和气,颇有大家之风,因此暗暗在心里赞许。
唯有薛蓝微面上虽然渐渐恢复了平静,可是心里却把徐灿灿又腹诽了一通,什么“虚伪”“架子大”“上不了台面”,往徐灿灿头上扣了无数的大帽子。
徐灿灿瞅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正在这时候,小丫鬟青烟过来禀报:“禀太子妃,皇太孙醒了,要找您呢!”
徐灿灿就坡下驴,含笑道:“唉,阿瑞这淘气孩子——”她并没有提出要请这些人去看皇太孙。
玉夫人等闻弦歌知雅意,忙起身告辞了。皇太孙才一个多月,太子妃敢让她们看,她们也不敢看啊!皇太孙可是大梁未来的皇帝,永安帝、皇太子和定国公的心尖痣,傅氏皇族两代单传的宝贝,万一令皇太孙出了什么岔子,谁家也逃不脱被夷族的命运。
薛英见了傅予琛,不说别的,只是单膝跪下请罪。
傅予琛命观雪把在偏殿饮宴的将领们都叫了过来。
看着书房地平上跪了好几排的这些悍将们,傅予琛心中涌起了一股骄傲,他要把这些人捋顺捋直,成就一番功业,将来也能把这些人留给傅瑞所用!
傅予琛立在书案后,沉声道:“大梁讲究马上封侯,除了太子妃的娘家,我不会让任何人无功封侯;只要效忠我,为大梁立下功勋,别说封侯,就算封世袭罔替的国公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