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等于全部白玩了么?
也没用萧樾言语,几个暗卫就已经堵他们的嘴,并且手脚麻利的把人给捆起来了。
燕北站在萧樾身后。
萧樾侧目看他:“他们从宫里抬出来的轿子……”
燕北没等他说完就已经领会其意,立刻接口道:“咱们的人从宫里一直盯出来,轿子在。”
萧樾这才满意,又回头看了那几人一眼,凉凉道:“轿子也抬上,回宫。”
说完,完全不顾听了动静跑出来看热闹的店小二,转身就走。
有人递了马鞭和缰绳给他,萧樾翻身上马,带着燕北一行人往皇宫方向走的时候才又问他:“武昙呢?”
燕北道:“二小姐去了东宫,借太子妃的仪仗混进宫去了,她说去找太后,然后据蓝釉交代,说是她已经把印有王府印记的小瓷瓶混进太子妃带去正阳宫的礼物里了。”
萧樾只是听着,并不表态,只是唇角微微上扬的那个弧度,暴露出了他此时如有荣焉的奇葩心态。
燕北看见了,也只当视而不见的再次垂眸下去,继续说道:“不过二小姐去过东宫的事,因为中间出了点岔子,事后肯定是瞒不住了,她进宫前让蓝釉捎了话,问正阳宫那边的事到底还要不要挑起来……”
燕北对武昙此时的心态是十分理解的。
所谓的君臣有别,她一个娇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就算借她几个胆子,她也不可能敢去和皇帝还有皇后那些人公然叫板的。
虽然——
萧樾迟早带着她走到那条路上去。
萧樾勾了勾唇,也正是这个意思:“本王跟萧植之间都已经撕破脸了,她也该知道自己此时面临的是怎样的一个局面了,总让她置身事外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个小丫头,因为看上去实在是太娇柔,太弱小了,所以特别容易激起旁人的保护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