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嘴贱而已!
当然,嘴贱既然已经成了习惯,就很难改了……
下一刻,武昙就看他眉飞色舞的冲自己咧嘴一笑:“放心吧,我一定留着这条命回来喝你的喜酒!”
这人吧,就是天生反骨,就不该给他个好脸,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呵呵……”武昙冷笑了一下,该说的话都说完了,是半点也不想再理他了,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了。
武青钰靠在门框上,一直等她出了院子,方才勾了勾唇,站直了身子,反手合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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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京离着南境军营,就算快马加鞭也要三四天的行程,因着武勋父子天没亮就要动身,定远侯府的所有人都是四更天就起了。
老夫人严氏亲自去厨房盯着,指点厨子做了几道儿子和孙子喜欢的菜,孟氏则是带着丫鬟婆子在最后一次检查夫君和儿子的衣物行李,秦管家更是顾不得佛堂那边的武青琼了,亲自带人去马房喂马准备。
一家人一起在正厅用的早膳,武勋的脾气耿直,说一不二,孟氏虽然觉得唯独缺了武青琼心里有点憋气,但更不想在这个时候给夫君添堵,就也忍着干脆没提。
府里的下人们也大都在前院陪着主子们张罗,后院里就格外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