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碍于室友之间的面子,陈凡从来没有提过,但是他相信自己的不适反应,室友是能看出来的。
因为没过多久这个室友就开始自残似的用碘酒擦身,每次擦完后就疼得直叫唤,甚至一定要坚持到皮肤上的颜se由白转红,才开始用酒jing脱碘。
结果这效力到是出奇的好,在之后的整个学期里,寝室内除了碘酒本身的气味以外,人身体上散发的刺鼻体臭味就消失了,由此他就明白碘酒的清洗能力该有多么强了。
等着陈凡结束完脑海中的这段回忆,他便已经用完了整瓶的加碘清洗液,又关上了莲蓬头的水阀,穿着湿漉漉的核辐she防护服从盥洗室里出来。
随后他再从厨房的矮柜下找出家里的吸尘器,一步顿一步的返回了客厅接通了电源,仔细的将自己的脚印全部吸干净,竭力弥补清洗过程中的疏漏环节。
最后直到陈凡忙完了这一切,他才重新走进了盥洗室关上水槽的阀门,把水漉漉的湿钞一把接一把的,全部捞在怀里抱住,等着稍稍掂掉了一些水份,他才用套着铅胶手套的右掌,从面台底下的抽屉里拿出吹风机来。
“终于到了清点收获的时候了。”他轻声喃语着,将注意力从浴镜里的倒影上挪开,心里满揣着这些想法,拖着沉重的脚步踱出了盥洗室,缓缓的朝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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