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会觉得这是做梦呢,因为在他的梦里,他何曾在籽籽这里得到过如此的温柔,在他的梦里,籽籽也总是冷冷的,不会笑,也不会理他,无论多少个梦,唯一不变的只有最后的离开。
苏籽端着菜过来坐下,棋墨则是躲在一边吃饭,不敢上桌。
“你跟我过来!”午饭过后棋墨去刷碗,苏籽拉着韩清宴和他说道。
韩清宴看着苏籽一脸严肃,不知道籽籽找他做什么,但还是跟着进门,便看着苏籽从今日中午带的那个篮子里拿出白色的棉布,坐在炕边上,抬头看着他“过来坐下!”
“诶!”韩清宴乐滋滋的坐过去,看着苏籽把他手上的包扎给拆了,低头小心的把白色的药粉敷在伤口上。
瘦的可以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的缠着他的手背,苏籽没有说话,只是动作轻柔,那手指偶尔触碰到韩清宴手背的肌肤,便好似带着点点热气一样,又让他的心跳不受控制。
看着近在眼前的女子,还有因为低着头,看到的她的发心,发间两只小巧的红色小花,外面是棋墨在一边提着水刷碗的水声,筷子碗盘碰撞和流水的声音勾勒出一幅清淡美好的生活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