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这样的脆弱,苏籽自己也知道自己没用,也觉得丢人,前世韩清宴总是笑话说她是猪,总是什么都做不好,她知道自己真的是蠢极了,明明知道应该徐徐图之,可是只要见到周平远,就压抑不住自己身体里的血液。
好像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它们曾经是怎么的被这个人的折磨,催促着她这个主人,狠狠的上前,将这个人彻底的撕裂,彻底的粉碎。
她知道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内心澎湃的恨意,怎么可能控制,那宛如山呼海啸般的侵蚀而来的记忆,前世所有的一切,即使理智多么告诉她,现在她什么都不能做,也不能露出更多的痕迹,因为无论是她还是韩清宴都力量太弱。
韩清宴听着女子在自己怀里孱弱的呼救,一瞬间就觉得心被彻底的击溃,也有些气愤,为何她总能对他那么的残忍,可是却对这个人兴不起一点强势,可是之后又只能更是怒火难消,籽籽到底前世被这个人是怎么伤害的,才能死了之后还如此恨意,恨到身体颤抖,不能自控?
韩清宴很后悔,如果那时候知道籽籽因为他们变成这个样子,他就该更狠狠的让那些人落得更凄凉的下场,即使是那样也难以消除他的心疼,他的恨意。
虽然说内心已经是因为苏籽很是心疼,韩清宴这个曾经站在这个国家高处的人依旧是面不改色,一只手缓缓的拍着苏籽的后背,安抚的告诉她,他在,她可以安心。
一边则是继续冷冷的看着周平远“好好的少年公子,这般随意欺负女子,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