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男人?做了龟公还能算男人吗?”
“素妹子,你说什么呢?”春雨晴急忙喝道。
可素素不予理会,接着道:“再说,好相公可不是凭着几根银针一点儿医术就能怎样的,要么学富五车,要么能征善战方可称得上男人。”
其实素素不是这么个性子,只是看到春雨晴对这小子情窦暗生心中着急,想好好敲打敲打这个姐姐。说罢走到了书桌前,瞥了小维一眼:
“你会写字?会作诗?”
为了让晴姐姐早些清醒,也只有把这小子贬低了。
小维至始至终没有说话,等到对方说完后才不屑地瞥了素素一眼,同样走到书桌前。
还未听说过谁家的龟公会写字,更别说作诗,文化人怎会做这样的下贱活?见小维模样,以为是装腔作势,有些自得道:
“瞧什么瞧?你看得懂吗?”
小维一笑:“的确没看懂,这是什么东西?”
“什么什么东西?”素素有些不悦,“这是我为晴姐姐写的诗!”
春雨晴也应和道:“是呢,素妹子给我写的诗很好,我很喜欢的。”
小维不屑:“这也叫诗?我念都懒得念。无意境、无内涵、无寓意的三无产品。”
“你说什么!?”素素气红了脸,“你不给我说清楚就别想走!我要叫妈妈来理论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