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遭她忽然抑制不住,不管不顾的放肆了一番,不讲道理的非要拍碎那些酒坛子,霜华不让便嚎啕大哭。
这样子着实讨厌。
可若不这样,她哪有借口将自己的情绪发泄出来?
霜华此番倒是配合,再不傲娇大男人,小心翼翼的抱着小懒好言好语的哄,等小懒哭声小了些才轻轻柔柔将她脸上的泪痕擦掉,温温柔柔的同她商量:“你若嫌看着它们讨厌,就跟我一起送去给文昌如何?我被你解封后就交下这么一个不错的酒友。趁着送酒的机会跟他见一面。他嗜酒如命,必定有酒窖存酒。”
小懒哭也哭了,闹也恼了,满腔委屈难过也缓了几分。心中更是过意不去,明明最难过的该是霜华,要去替父母祭鼎,人家没闹着发泄,自己倒一时控制不住,由着性子大闹了一番。
脾气不怕发,但要适可而止,小懒自来懂得这个道理,便抽抽噎噎着点头应了,瞧着霜华将几坛子没酿好的桃花醉放进空间袋里放在腰间。与小懒手牵手去渡池找文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