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吓了一跳,刚才只注意老弱病残了,没发现有不少身体倍儿棒的青壮年男子不知何时也跟进了客栈中,现在大堂内人满为患,而且气场不对,看样子就像黑社会要斗殴似的。
她一愣之下继而大怒,气乎乎地跳到两群人之间,大声骂道,“没病的人给我滚出去,不然就是没病找病,那就别怪小爷我不客气了。我哥并不是大夫,不过是一片善念,要用比济世堂名医还要高明的本事来救互扶伤,你们跟过来夹七杂八的废什么话!分了我哥的神,救坏了人谁负责?医者父母心,不分门派身份,一视同仁,要按照伤重的程度来治,轮得到你们一群粗坯来搅和多嘴吗?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事非,现在这情况就是小爷我说了算。要么,安安静静待在这儿看诊,要么,立即给我滚出去!”
一番话,说得两拔人全对她怒目而视,但她凛然不惧,一一瞪了回去。
半晌,那个高大如黑塔的男人先服了软,带着他的人气哼哼地坐到门边去。而那个看来坚毅狠辣的瘦高个则带着自己人闪到楼梯边。
如初逼视着两方人马,以眼神威胁他们不许轻举妄动,否则己方的伤员小命不保,感觉双方都镇定了下来,她才回到虚海身边帮忙。
“我把伤者分了类,也粗诊了脉,但我没有施治的东西和草药,必须立即弄点来。”很快,虚海就提笔在纸上写了草药的名子递给如初,低声道,“草药多多益善,但你不要自己去,深更半夜的,我不放心。”
不就是需要医疗器械和药品嘛,好办!
如初粗略看了一下,就先回到楼上去,正好八重因楼下闹哄哄的已经起了床,于是立即叫她拿了银票出来,之后又跑回楼下,对着那个粗豪的壮汉和精明强悍的瘦高个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