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真聪明。”水容听白凝若这么说,放下了心。
白凝若笑得志得意满,忽略了心中做为女人的那丝不甘和无奈,“我不过是清醒罢了,女人要真太把自己当回事,怎能顺利渡过一生?只占住自己该待的位置就行。男人的感情又怎么会只给一个人?水容,你好好的,等一年后我嫁过去,就让你给元敬做妾,到时候咱们主仆一心,不管以后元敬再娶谁,也不会反出天去了。”
她满心胜利后的喜悦,却不知远在镇外的戚府内,几天来心力交瘁的戚继光睡着了,梦中见如初渐行渐远,心痛得无以复加,居然生生痛醒了,只感觉寒意遍身、惊恐莫名。不安中跑到弟弟房里,再度问起看到他的信,如初有什么反应。
戚继美不敢说出自己心中的不良猜测,只含含糊糊道,“哥不是让她先回家吗?她听从了。看到哥的信后只是哭,说明白你的意思。”
“真的只是这样吗?为什么我总是心悸?”戚继光轻呼了一口气,“我是太紧张了。不过也好,她离开了,母亲就会理会我了,到时我再想办法劝说吧。”
“哥,你非她不可吗?”戚继美试探性地问。
戚继光想了想,之后郑重点头,“非她不可。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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