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说的是。”如初耸耸肩,无所谓地道,“反正那两个条件,他一个也办不到,我也不必烦了。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行了。咦,你说对他的了解,你和严世蕃很熟悉吗?”
“师妹忘了,小僧在僧录司多年。”虚海单手揖首,避开了话题。
如初也就没往下追问,否则就会想到,严世蕃怎么会和僧录司的人有来往,而且还能谈得上互相了解?
不过,生活是很辛苦的,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就像按下葫芦起了瓢一样,一件事暂时搁下,就会有新的烦恼发生。
比如,学生。
如初就奇怪了,因为比武会的事,她和土队的学子们已经打成一片,为什么前几天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又出现问题了呢?
其实别人倒没什么,主要是戚继光,虽然表面上对如初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但她感觉得出,他似乎又与她疏远了,那种深深的不信任感,大概只有女人的敏感才能感觉得出。
不是因为赌约输了的事,肯定是对她又有什么误会了。但,是什么呢?她猜不透,套话的话又基本没有效果,这死小子警觉得很,除非他真正敞开心扉,不然别人很难走近他的心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