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点了点头,知道他不是妥协、不是忍让、更不是屈就与服众,是要看她接下来会怎么做。所以她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走到那名疑似教头面前。
“这位教头贵姓。”她礼貌地问。
“高。”有点倨傲地回答。
“那请问您是教什么的呢?茶道?”
“什么茶道?胡教习不要胡说,我是卫学里的武修教头,本朝元年的武状元。”高教头把茶盏往身边的小桌上重重一顿,有点愠怒。
如初笑笑,似乎没什么激烈情绪,只大声说,“既然如此,您为什么不教我的学生们习武,而是坐在树荫下喝茶呢?现在是休息时间吗?不过我看安公公所排的修习表,早上似乎没有休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