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怎么来啦?”如初意外地,实际上是惊喜地问。
唉,这老爷子,这么久才顺藤摸瓜到这里,等得她心急火燎,天天装神秘不说,因为总是坐车往郊外跑,浑身的骨头都颠酥了,最后她不得不一再暗示胡七,真是有够衰的。
“呃……看看,就是随便看看。”胡大海汕讪的,两只手不知放在哪儿好。
“一定是胡七泄露我的秘密,回头大耳刮子扇他。”如初故意露出点气愤的样子来。
“他也是无意中说的,再说了,女儿有什么事需要瞒着爹的。”胡大海不厚道地把责任全推在自己的大管家身上,心里盘算,要是胡七真挨了耳刮子,回头挨一下给一百两银子汤药费好了,总不会亏了他。
如初就坡下驴,耸耸肩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不想让爹看到一些事而伤心,也不想爹劳神罢了。”
这两句话拍得胡大海那叫一个舒服,感觉女儿这么关心自己,简直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爱怜的目光上下瞧了瞧女儿,问道,“你怎么裹成这个样子?不是生了风疹吧?爹马上给你叫咱们庆善号药铺的坐堂大夫来,那可是爹花大价钱请的,之前当过御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