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十八铜人阵里受到佛法的感召,打算以后处处与人为善,以理待人。”如初半真半假地说,借此机会为以后自己的改变做一些铺垫,“哎,你今年几岁了?”
“再过年就十五了,小姐忘了吗?”
“没有,就是提醒自己,我们家小八重也是大姑娘了。”如初笑道。
八重没说话,却也渐渐感到自家小姐与往日有些不同,可又说不出那些不同地方在哪儿,想了想,又觉得这位大小姐的性子本就不太稳定,所以索性忽略掉那些奇怪的感觉,满怀着对虚海的伤怀烧水去了。
她前脚离开,如初后脚就扑向镜子。
那镜子肯定是高级货,工艺水平极佳,能清晰地映现人脸。可是一照之下,如初却恨不得此镜是劣制品才好,那样至少还能保持一点美好的幻想,不像现在这么失望,不对,应该说是绝望。
怪不得虚海那么轻易就“放下”了,长得像她这样,大概是男人就不会有什么想法。在现代时,她即使算不上美女,好歹也是清秀佳人,可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扔下镜了,愣了半天,最后还是乐观的本性起了作用,拿起镜子再照,慢慢发现其实这张脸的底子很不错,不过太疏于保养和修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