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完,路勇奇急忙递上了纸。顾顺章戴上眼镜看着。路勇奇急切地观察着领导的表情,但是让他失望了。顾顺章从容地看完了这张纸,然后又翻转了纸页,看看后面还有没有。然后载下眼镜,看了看他,就笑了起来:“这个老夫子,有意思吗?!”
路勇奇老实说是实在不知怎么说。他也只能尴尬地笑笑。
顾顺章又仔细地读了一遍,而这次的反应却截然不同。他擦拭了眼睛,看来有点促动了,他想与路勇奇说什么,而不知何原因,嘴巴动了动,却没有出声。
屋内的气氛顿时陷入了一种尴尬。
到底是路勇奇的脑子灵活,他马上说:“我去老干部局问了,他们告诉我,追悼会放在三天后的上午,我告知了他们您与他的关系。他们听了,说准备工作要推倒重来……”
顾顺章问:“为什么?”
“因为按照级别,本来现任检察长出席就够了,而现在您去了,那么原来的规格就要改了。”
顾顺章听了,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出来。
路勇奇准备走,被顾顺章叫住了。
“这是谁翻译的?”
路勇奇:“是我的一名秘书,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