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瑶锦是个“老姑娘”,在三十岁以前,她还经常性地去相亲,三十岁以后,她连相亲的勇气都没有了,这样就又单身过了将近十年的时间了。
现在,她倒认为,单身的确是个生活方式,就像西方国家的那些观点一样。她甚至于不敢想,假如有了合适的伴侣,要在一个屋檐下吃饭睡觉甚至于做爱,她一定是有抵触的,何况闹了个不愉快,打乱了如今的平静的生活,还不如保持如今的现状……
后来,她渐渐地发觉了原来华鸣有那么多的坏癖,比如好色!但是她并不反感,因为华鸣在与她的接触里,一向是谦谦君子,从来没有什么令他反感的事发生,甚至于连语言上也没有!后来,她与华鸣渐渐地接近了,甚至于成为了密友。
什么是“密友”?,这个问题冰瑶锦曾经试问过自己。后来她却在华鸣的身上渐渐地明白了,所谓的密友,就是从不挂在嘴上,而是在平时的生活工作中、在一丝一毫里体现出来的关心、关注与心灵默契。这是用语言和文字很难形容的。
这几年,她除了华鸣,有时能说说心里话,这种“心里话”是一般人所不能说的,甚至于就像与闺蜜说的话。可是,她冰瑶锦就是没有可以称之为“闺蜜”的这样一个人!
今天,她所信赖的这个人就躺在这白色的被服下面,一动也不动。冰瑶锦除了心酸外还有解不开的谜团。
为什么在这关键的时刻不拉他一把?为什么要在他受伤的伤口上再撒上一把盐?为什么……因为据说是在华鸣受伤之前已经决定要对他“下手”!这一系列的“为什么”将冰瑶锦的脑子搞得一团糟……
华鸣是有许多毛病。确实,他的毛病也的确会很容易地被人所利用,而他身上的优点也是不可忽视的!……冰瑶锦想着想着,确实感觉到了官场里的“政治斗争”里残酷与无情。她的信仰防线有点动摇了……
冰瑶锦轻轻地搬了椅子在华鸣的病床边坐下,她轻声地呼唤着:“华鸣、华鸣……”
被子的一角有点微微的颤动,华鸣似乎听到了呼唤,但是,他的头始终埋在那白色的被服里。冰瑶锦没有再呼唤,她的眼睛湿润了,这是不自觉的行为。
她的脑海里华鸣的高大身躯挥之不去,始终牢牢地占据了她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