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况快步地走回家里。一进门,曹海他们马上迎了上来。“怎么了?”曹海着急地问。
顾况示意胡明德将门关上,然后用眼神招呼大伙进屋。
“情况我摸清了,是东方与娟子他们,也没有引起他们的怀疑……‘
祁宏说:“顾老师,那太好了,到底是北京的,就是有策略。”
“没有那么乐观,出现了新的情况。”顾况掏出烟来与大家抽起来:“我开始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恐慌,我说是在北京的研究院里工作,没有说是公安部的。……”
祁宏不明白:“那没问题啊!”
“有问题,金伯的儿子金聪得了前列腺癌,他们刚刚告诉我的,又不去治疗,所以我应该现在就去镇里,去劝说他马上动手术。”
“也没问题啊?”祁宏不明白。
“因为顾聪知道我是在公安部工作的,我一去,他的嘴就漏掉了……”顾况想了想“不过,也没有关系,我会有办法的。”
曹海在一旁一直在做思考状。“那么你肯定东方他们不会离开?’
“应该不会,据我的判断。”顾况肯定回答。
曹海说:“好!顾老师,您去一次,这样又给予了他们的信任加了砝码。不过,您应该尽早回来,因为这里我们到底还是不熟悉。”
顾况点点头。
他整理了皮包,突然想起来什么:“你们的车应该隐蔽好……”
祁宏说:“我刚才已经开到好像已经废弃的一家作坊边。”
顾况想了想:“嗯……那是一家豆腐作坊,主人已经离开了,那好,离村路远。”说完,他与每个人打了招呼就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