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连忙推脱道:“御赐之物,俺怎敢私自收受?况且天朝的服饰制度规定,金鱼袋乃是三品大员的配制,至少也要少将军衔才行。俺一个西北局的副局长,擅自越级佩戴,会被弹劾的。”
“大官人放心,此金鱼袋乃是圣上授权家父嘉奖军中精英之物,不收俗礼限制,持此信物者绝世家父底细,大官人日后在官场走动之时,只需在适当的时机出示此物,绝对可以带来意想不到的便利。”
“若此说来,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西门庆将金鱼袋郑重收好,又在高衙内房中稍作逗留,享用了一盏香茗之后,才起身告辞。
西门庆回到惊蛰驻地,卢俊义父子早已经在机要会议室内等候多时。两个人落座之后相视一笑,卢俊义真心赞叹:“大官人果然妙计,高衙内那厮平白的做了咱们的**通行证,还对卢某感激涕零,当真是将丫卖了,丫还替咱数钱。”
西门庆向来仰慕卢俊义的威名,听他称赞自己,心中甚是受用:“卢员外谬赞!俺这点小把戏,上不得台面的。”
“卢某已经想好,稍后就去定制十几条号带,上书“天朝援交团”,再弄上一面旌旗,用金丝秀上个斗大的“高”字,那狗少见了自然欢喜。沿途的稽查见了哪个还敢上前?”
“员外英明!如此一来,沿途之上非但不会有人前来阻挠,所过之处,各级政府必然是殷勤接待,员外也好趁机结识些有份量的权贵,广交人脉,为后续生意铺好路。”
“说起后续生意,卢某有一件事情要与大官人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