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受了范总理的差遣,轻装前来,随身只带了把戒刀,禅杖过于沉重,却是由洒家那林冲兄弟随后差遣了城管们一并带来。”
西门庆见他说得真切,料想或许这位爷还真是拆迁哥,怠慢不得,忙自我介绍过后便将那僧人迎接进门,安排了在自己的房间旁边的空房住下,那和尚才放下包袱戒刀就道:“洒家今天忙着赶路,午饭也是来不及吃,现下饥饿得很,大官人可有充饥之物,速拿些来与洒家吃!”西门庆喜他豪爽,忙问:“大师可有忌口?可也吃得荤腥?”
“荤腥无妨,只需三净肉就好!”
“何为三净?”
“不见杀,不闻杀,不为我杀,此乃三净。”
西门庆闻言欢喜道:“如此甚好,后厨却是有果木熏制的野猪腿,大师速随俺去。”言罢领着和尚前往食堂。那和尚吩咐猪腿不必切割,整条上来即可,西门庆忙吩咐厨子照做,又亲自去取了羔羊美酒来。和尚也不客气,胡乱的将熏野猪腿撕开几块,就着美酒一顿狂嚼,只将围观的几个内勤看得目瞪口呆,西门庆此刻才确定这和尚确实是鲁智深,绝非山寨。
鲁智深风卷残云的将一条猪腿吃下,又喝了一坛美酒,这才心满意足的拍拍肚子,道了声多谢。西门庆忙赞道:“大师果然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