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爵从来都是付太后的心腹,他时刻站在付太后那一方也在意料之中。
只是身为外臣,纵使再怎么护主心切,他此时对晏英这种质问的态度也大大超出了为人臣子的本分。
即使素来待人大方和气一如晏英者也难免跟着冷了脸,玩味笑道,“母后受伤,朕也着急心痛,怎么大将军这是在质问朕吗?”
樊爵却是冷哼一声,竟然直接没有否认。
樊爵此举,所有在场的老臣们都觉得不妥。
但樊家人掌兵权,又得太后倚重,在大晏朝中几乎可以算作第一权臣,众人看在眼里最多也就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宁王拢着袖子站在旁边皱了皱眉。
成败在此一举,虽然心里明白,已经到了孤注一掷的时候,今天以后不管后事如何他都不能再继续两面三刀的在人前演戏了,但也正是因为事关重大,不到最后一刻,他仍是不能站出来为晏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