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一心想要追查到付厉染的下落,就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无所不用其极。
“各为其主而已,你不必用这样的眼光看我,说到底,本宫和付国舅虽然不算朋友,却也不是敌人。而且如今关乎到融丫头的安危,就是被你利用一次又何妨?”秦菁调开视线,不再接受他的审视,想着又再自嘲的冷笑一声,“只是但愿这一次不会扑空才好。”
樊泽紧绷着唇角,似是狠狠的挣扎了片刻,一咬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倾出些微黄的粉末在地上道,“这是龚大夫用几种特殊植物的花粉调制出来的香料,香味虽然极淡,但效用持久,即使过水也不会洗掉,你踩在鞋底上,我的人自然会有办法跟上你。”
樊爵是个资历极深的老将,又是付太后的心腹,为人处事都十分谨慎,要躲开他的耳目,在身上携带联络之物,几乎就不可能。
樊泽是他的儿子,对他的秉性脾气自然了若指掌。
所以他连荧光粉都不敢用,反而事先准备了这种可以掩人耳目的香料。
秦菁心里微微一笑,一声不吭的上前,以鞋底在那粉末上碾过。
来回两下,除了沾在她鞋底上那些,剩下的粉末也被踩到了地毡的文理里面,毁尸灭迹了。
“放心吧,我有把握,这一趟不会让你白走的。”樊泽想了想,又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