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厉染的目光微微含笑,脸上表情却显得很公式化,完全不带任何私人感情,仿佛单就只为看热闹一般。
秦苏抓住机会肩膀一抖甩开两个太监的钳制,复又屈膝跪在地上温顺了态度深深垂首对景帝道:“儿臣于殿前失仪稍后自当领罪,但请父皇就皇姐一事也要当众问一个清楚明白,儿臣方能信服。”
景帝审视的看了付厉染两眼,最后却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还是把目光移给了秦菁,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秦菁的心里还是突如其来刮过一阵冷飕飕的风。
这样的事情本来也在意料之中,所以秦菁的心里倒也谈不上难过,只就面上半带落寞的垂眸一笑对景帝道:“怎么父皇也跟皇妹一样信不过儿臣吗?即使有白夫人和白四公子作证还不够?”
秦菁刻意点明了白家,自己则是使劲低垂着眼睫做出一副委屈受伤的柔弱摸样。
以往在人前她总要给景帝留有三分余地,此时却再完全不去顾及他,他怀疑自己是一回事,连带着驳了白家人的颜面就是另一回事了,即使白氏一族忠心耿耿不会因此与他生出嫌隙来,可在场的大晏人会怎么看?背地里大秦的满朝文武又会怎么看?是他为君昏聩猜疑忠良?抑或是他对白家人实则已经不是那般的信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