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门。”
“没有门?这有关系吗?”他很大声和我说话,但随即意识到什么,又改为冷笑,“哼,你以为我会偷看你吗?放心,绝不会的,不然我以后可能会失去对女人的兴趣,我们林家传宗接代的责任就要落上泽秀一个人身上了。”
哎呀这话,真是伤人自尊!不过我也不能为了证明什么白给他看,那就吃亏了。
“既然我杀伤力这么大,不如再订个房间吧,我自己出钱。”我尽量冷静的对他说。
“现在这件衣服你还没赔给我呢,还提钱?现在给你两条路走,第一是快进去洗,免得你身上的汤汤水水滴在鞋子上,毁了一件艺术品;第二就是闪远点,我洗。”说着就动手脱掉外衣。
我下意识的窜入浴室中,听他不屑的哼我一声,大步走开了。于是我又窜出去,把房间内所有的灯都打开,独浴室里的灯关掉。
说实话,身上被泼了这么多好东西,而且全在后部,实在很难受,头发都被黏在了一起,如果让我穿着这样的礼服走回家,实在无异于上刑,拦车又未必拦得到,会弄脏人家车子的。至于刚才说我自己付钱订房云云,完全是说大话压寒气,我身上就没带钱,谁想到参加宴会要用钱?我的小手包比个信封大不了多少,就算我想放钱也放不下。
所以,我只有屈服。
其实我觉得他不会突然变人狼,那天在天台上一整夜,他真的非常君子,明显对我没有一点兴趣,我再这么扭扭捏捏,倒显得我太自恋了。而且在这种内暗外明的光线下,他应该看不到我的身影,就算他有个什么不轨举动,我相信他打不过我,只要随便裹块浴巾不走光,并不被他抓住就行,他力气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