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从哪里抓来了野狗,给这些狗儿们打了兴奋剂,又把狗儿们最恨的气味想办法弄到林泽丰身上,想必就是袁定拍林泽丰的那几个动作时做了什么手脚。这些微弱的气味,人类是觉察不到的,但对于狗来讲,那就是明确的指示。
“别伤害他,你们认错人了。”我心里一边大喊,一边绕到另一边去,接近林泽丰。现在狗儿们已经被刺激得处于发疯的边缘,如果从后面上,它们会连我也咬的。
“快去吃好东西啊,那边有肉,好香的肉啊,快去快去!”我试图转移它们的注意力,有两只似乎很为所动。
“快去抢吃的,然后快跑,见了人不要咬、不要叫,拼命顺着楼梯一直跑到街上。”我努力让它们明白目前的局势有多危险。
这里是十楼,从小客厅跳窗走是不行的,虽然不知道袁定他们是怎么把狗悄无声息的运进来的,但这些狗如果不机灵点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
几只狗有点犹豫,似乎是被我说服了,虽然它们还对着林泽丰呲牙,但吠叫声却不那么狂了,显然对方对兴奋剂量的控制和放狗出来的时间配合上也不是很精确。
我连忙趁热打铁,又是哄骗,又是利诱。再看林泽丰,虽然脸都白了,但表面上还是非常镇定。
这个男人的性格真是强硬到一定程度了,能逼自己到这个份儿上,都让我不禁有点佩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