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是个好男人。”她说,又似有若无的瞄了我一眼,然后露出非常真实而且惊讶的表情,“我想起来了,我们见过,上回在餐厅见过,就是有汽车直接撞进店里那次。哇,你化妆真的很有技巧,简直变了一个人一样,我都没认出来。”
“哪有。”我笑着低头,以掩饰我的咬牙切齿,然后再一脸阳光灿烂的抬头,“其实我还想和你学习保养功力呢,听说日本的药妆很有名哦,内衣的版型也好,日本妞那种平胸短腿******的梨形身材都能给修饰得很好。对了,听说整容医学也很发达,怎么样?有好介绍吗?不过我也不用整得太完美了,因为太完美本身就是缺陷。这个时代嘛,讲究的是个性,芭比娃娃似的,已经过时了。”
哈,这阴险的女人,不就是说我不漂亮吗?我也有话对付她,论起唇枪舌箭,跟兔妈和贝贝、老白他们混的时间长了,好歹有点杀伤力。
她眼神凌厉的看了我一眼,但脸上还是从容优雅的微笑。这女人,看来从小受过非常训练,凡事可以不动声色,城府很深的样子。
她的不悦我也可以理解,毕竟一个从小美到大的人不习惯被人挖苦,不过她摆出这受难公主的样子骗骗无知男人就算了,我可不吃这套。
“于小姐――”她才说出三个字,就有侍者来敲门了,端了林泽丰给她要的小点心和一种粉红色甜酒来,“你要来一点吗?”她问,然后不等我回答,就叫侍者再拿一杯酒来。
“没想到丰还记得我的习惯,难得。”袁爱说着,脸上都是得意,大概是因为林泽丰对她体贴,但是不理我吧。
我由此判断,袁爱的段位很低,智商相当一般,如果是个老奸巨滑的对手,不可能这么急于炫耀,应该先探探我的底再说。笑面虎才可怕,哪有一见面就亮出真刀真爷,恨不得把对手刺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