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的公司刮干了那么多人的钱包,我小小吃他一下有什么关系。”我没什么负罪感,除了对UU和月月,“你和月月在公司最好对我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最好假装不认识,免得林泽丰迁怒于人。可惜昨天月月叫我上车时让好多人看到了,不如就说是主管看我不顺眼,特意教育我一顿好了。”
UU早就听月月讲了昨天的事,昨晚打电话给我时笑得肝肠寸段,还说怪不得早上开晨会时,林副总的鼻子怎么有点红肿,而且脾气特别不好,原来是被打了。
我不止一万次的说我没打他,只不过推了他一下,可是为什么没人相信?
“放心,我和月月不会太接近你的,但你有事可以打我私人电话。”UU道,“倒不是怕被你连累,林氏兄弟其实还算是好老板,公私分明,不会迁怒。但你来公司才一天,就已经很红了,我们两个再和你表现出不同寻常的关系,你就会被更多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日子会更不好过。”
说起这件事,我更窝火。按照公司规定,禁止属下员工泄露和流传公司内部发生的事件,那几名保安是下层人员,他们的头儿又被林泽秀问了话,所以绝口不敢提起昨天在停车场发生的事。
可这条规定对那些白领显然是隐形的,他们打听不出事情的真实情况,就靠主观臆测。当时我是光着脚,衣衫凌乱的和林泽秀站在一起,而林泽丰怒气冲冲离开,鼻子上还有些可疑的红肿和血迹,这些景象都给可耻的流言提供了滋生的温床。
所以昨天的事情是这样的:我是一个可耻的狐狸精,谢天谢地,我终于有了一点祖先的特质。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勾搭到林泽秀,并使用了极其卑鄙的伎俩,让这位心软、可爱、帅到爆的林副总专门为我设立了医务室,好安置在自己身边,随时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