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一转,解释道:“二爹,原来是想告诉您的,可是后来想着二娘刚生了孩子,在月子里,不想在这个时间里让她知道了她再伤心;所以就……”
燧人氏一听来劲了,眼睛一瞪道:“你这是什么烂借口,是她在月子里又不是我坐月子;你告诉我怎么了。明明是与我无话不说的,现在怎么这么大的事情不先告诉我?”
风太昊看到燧人氏那怨怼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神情尴尬地喃喃道:
“告诉您不就等于告诉二娘了吗?您对二娘有秘密吗?估计我白天刚跟你说完,就算您没有一转身就去和二娘说,晩上您和她关上门也会说的……”
燧人氏张了两张嘴,一时无言以对。
虽说风太昊说得很对,他也想了下自己平时也真的是那么做的;可是碍于面子,还是倔强地哼了一声后道:
“那你告诉我和不告诉我也是两回事,而你既然告诉那笑而狐狸都不告诉我。”
风太昊虽然对自己没有把要离开这件事情告诉燧人氏而感到抱歉,但是听到对方话里话外的意思竟然不难过,心里不是滋味地道:
“二爹,我就要走了您难到不难过?只是介意我是先把这件事情告诉师父而没告诉您吗?”
燧人氏愣了一下,随后不以为然地道:“你又不是不回来了再说了我又不是娘们儿……”
得到了解释的燧人氏看到风太昊有点小受伤的眼神,决定不再多留,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明天那个宴会就看你的了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