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总总,但凡是一个环节出问题,可能就导致大典的不顺畅。
所以能先将大典的各项环节考虑好,并且提交一份类似于进度表什么的,自然是可以让骠骑放心,顺便也能多少刷一些好感度?
谯并觉得这个办法不错。
众人见谯并不再抓着张时这个事情不放了,也就纷纷松了口气,开始将大典的事项汇总起来,然后提交谯并去找骠骑汇报不提……
……\(^o^)/~……
话说另外一边,张时确实也有几把刷子,找到了一些谯并的把柄。
毕竟谯并这个人并非是什么聪慧绝顶之人,之前在五方上帝教之内也是颇为专横,因此在道场之内根本谈不上所谓和睦关系,张时只是表示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就陆陆续续的收到了一些投喂来的小报告。
这些小报告里面是真是假,张时一时之间也不好判断,但是根据经验来说,张时觉得十有八九都是真的。只不过张时收到了这些小报告之后,第一时间便是觉得事情不像是韦康所言的那么简单,谯并牵扯到的事项,也不是什么贪污多少钱财的问题。
张时回到了家中不久,便是有人找上门来,送来了名刺邀请张时到醉仙楼一聚。
张时捏着胡须,琢磨了一阵,将收集来的一些证据里面挑拣了些,装在了一个小袋子里面,然后揣在袖子里,按照时辰,到了醉仙楼,进了雅间,果然依旧是之前的那位传话者。
见了面,传话者便是夸赞张时胆魄了得,亲入道场,探查隐秘,果然是干才能吏,可谓忠义非常云云。张时听了也就只是笑笑。
『张兄此次亲身探查,可有收获?』
听到传话人这么问,张时扬了扬眉毛,微微仰头向后了一些,审视着传话者。『这证据么,倒是有那么一些……但是仅凭风闻,未曾穷究,也不能确有其事,真有着实之证者,寥寥无几。』
传话人笑道:『有谁不知道张兄于河东,真是在细微之处见真章,探查出要犯,为骠骑扫清贼子,此非在下独闻之,乃众人目睹也!张兄切莫谦虚了!』
张时微微皱眉。那个时候张时为了活命,真是豁出命去和河东裴氏硬抗,那个时候想着的就是横竖都是死,那还不如死中求活!
可是真要是天天这么作死,那就真的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真的死了。
赌命一时是无奈之举,哪有一世都在赌命的?
不过传话人这略显急切殷勤的态度,还是让张时想不明白。
这究竟是和谯并是多大的怨恨?
张时略作沉吟,便是说道:『生死之事,自然不可不察。如今证据未能确凿,某也不敢细说如何,不如待些时日,勘察一番之后,得以验证确凿,再做道理如何?』
『嗯……嗯?!』传话人正认真听着,结果没想到张时语调一转,似乎多有退缩之意,便是皱眉说道,『某敬张兄忠义为国,勇于任事,却未想到张兄竟然也说这些虚辞敷衍。张兄不愿详说,那索性在下也只问几个问题,若还推辞不说,这恐怕多少是有失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