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一声较为奇怪的闷响之后,黄忠右肩微微倾斜,左右手阴阳一错劲,便卸去了因为和夏侯渊长刀碰撞而产生的力量,然后长刀竟然顺着夏侯渊的力道,随着一同舞动了起来。
夏侯渊砍向东,黄忠也向东,夏侯渊横扫,黄忠也跟着被扫起,整个人,整个刀,都黏贴着夏侯渊的刀柄,随着夏侯渊的挥动而动作!
就像是两个人的长刀之间的是粘着一块麦芽糖,怎么搅合都扯不开的那种,亦或像是黄忠长刀吞口之处的红缨活过来了一样,软绵绵的去缠绕**缠磨着夏侯渊的硬邦邦……
夏侯渊猛然发现自己的长刀竟然——
拔不开!
挪不开!
移不走!
黄忠的长刀就像是拖油瓶一样挂在靠在依在夏侯渊的刀上,然后这个拖油瓶越来越大,越来越重,就像是年轻父母刚刚抱起新生命的兴奋亢奋振奋,然后很快就被小吞金兽吃光了烟钱酒钱化妆品钱,吞光了游戏费用旅游费用娱乐费用,还要死命拖拽着这个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听话,时不时叛逆闹别扭的拖油瓶,死命挣扎去赚出节省出其大学费用婚嫁礼金车贷房贷……
长刀颤抖着,越来越慢。
夏侯渊像是一辆高速疾驰的小车,然后一点点的被刹慢,减速……
冷汗从夏侯渊的额头上一颗颗的渗出!
夏侯渊的眼眸之中猛然之间爆发出一种狂野的凶猛与嗜血的凶残,奋然发力!
『噹!』
截至此时此刻,两人的战刀才算是狠狠的磕碰在了一处!
火光四溅之中夏侯渊猛的后跳了好几步,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左手将长刀往身后一背,右手斜掌举在胸前,咬着牙盯着黄忠,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着,似乎要将黄忠的相貌记到心中,刻到骨头里一样……
大概是由于长期的日光曝晒,黄忠的肤色显得黝黑,透着红润,四方的国字脸留着一圈寸许漆黑漂亮的髭须,两道斜插发间的剑眉之下的眼眸灵活而深邃,盯在夏侯渊身上的时候,却散发出一种感觉,让夏侯渊浑身上下都觉得极其不舒服。
黄忠身上披着普通士兵的绛红色战袍,战袍之下便是重甲,其身量极高,穿了重甲之后看起来竟然和典韦的身形不相伯仲,手脚长而粗大,显得雄壮异常。一般性的快速切割恐怕难以有什么特别的效果……
怎么办?
这个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