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烟,要不我用针扎你一下吧,这样或许能抵抗一下药效。”迟疑了下,阮肖卫出声。
“针?”李灵烟迷茫的重复了下,而下一秒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手臂上就被重重的刺了下,一根白晃晃的长针赫然的立在那里。
李灵烟一个激灵讶然:“你哪来的。”
阮肖卫对着那个躺在地上已经没有气息的太监道:“他身上的暗器,藏了好几枚。”
“不会有毒吧。”李灵烟担忧道。
阮肖卫白了她一眼:“我会这么没脑子吗?我试过了的,当时他还想扎我的天灵穴,被我避开扎在我肩头,除了疼没别的。现在怎样,好多了没。”
李灵烟点点头:“清醒了很多。”
阮肖卫闻言从她的手臂把针拔了出来,小心的放在腰带里别着:“那咱们赶紧走,等会你估计少不了还得受几针。”
“要真有效果,扎个遍也值了。”边说两人依次的从地道下去,为了谨慎走在后面的阮肖卫把那木板给移了回去,至于那被搬动过的榻,他是无能为力了,等着大皇子解开绳子后自己想办法。
李灵烟拿着从上面拿下来的灯笼,虽照明度不咋地,但在这黑暗中也算一盏明灯了。
“就往前走吗,有没有岔路什么的。”走在前面的李灵烟不甚放心的问着。
阮肖卫从后面赶上去,拉住她的手回想了下:“应该没有,我当时就是摸着墙壁过来的。”
只不过这话说的有点过早,行到差不多一半的时候,李灵烟因药效而显得越发的昏沉,虽然阮肖卫忍着心疼给她扎了好几针,但是压抑的欲火到了一定程度除了泄再也没有别的办法。
“好热啊……我好热……”靠着墙壁,李灵烟不停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脸上的红就在这么微弱的光线下都能清晰的看见。
阮肖卫急的不行,一手拿着灯笼,一手摸向腰间的针,刚拿出来就碰到李灵烟一个身扑过来,手一抖那针“叮铃”一声的落到了地上。
“糟了。”阮肖卫哀嚎一声,根本来不及蹲到地上寻找,嘴就被李灵烟重重的封住,似舔似啃的像饥饿已久的馋猫。只不过这艳福对现在的阮肖卫来说真是堪比噩梦,尤其李灵烟神智不清,只知道如何汲取让自己舒服的体温,根本不顾及他那伤口,好几次手肘都碰到哪里,痛的他真是冷汗直冒,同时手中的灯笼也直直的落地,一阵火光的化为灰烬。
“灵烟,灵烟醒醒……醒醒……再坚持一下,再……唔。”阮肖卫的叫喊声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身子也因李灵烟的动作而一避再避的退到了墙壁上,脚后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只觉得身后的墙壁一阵松动,然后一个失衡的双手抱着李灵烟摔了出去。
墙壁外是一个斜坡,同样的伸手不见五指,阮肖卫心里一阵惊恐,如果这斜坡下面满是刀刺之类的,那他和灵烟必定命丧于此了。
也不知道是他福大还是灵烟命好,在滚落了好几圈后,一道月光竟然倾斜而进,阮肖卫大喜连腹部数次被撞的痛都忘了,正想安稳等待落地的时候,只听得噗通一声,他和灵烟双双的落入水中。
初秋的水已经开始变凉,何况现在临近子时,水越发的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