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愣了一下,转过头,用部落的语言发出疑问。
而就在努达又急又气重复一遍的时候,白学斌带着侍卫匆匆的赶到,盯着池边的三人怒道:“佟月娘在哪?”
两个侍卫互相看了一眼,立马拔刀相向。努达急急阻止,对着学斌指了下佟月娘掉落的位置道:“刚……刚掉下水了。”
白学斌猛的看向那平波无静的睡眠,心头狠狠的跳了一下,二话不说的就奔到池边跳了进去。
水,彻骨的冷。夜晚,水里一丝能见度都没有,白学斌凭着经验,在佟月娘掉落位置直线往下游,终于在他快要放弃游向别的地方时,手碰到了柔软的发丝。
心头一喜顺着那缕发丝摸了过去,在确定是一个人的时候,赶紧抱住她的腰身往上游。一上岸,就发现怀里人的不对劲,因为竟然没有一丝动静。
“月娘,月娘,醒醒……醒醒。”白学斌用力的拍打着佟月娘发白的脸,声音又急又怕,那种惶恐比之前听到月娘有可能骗他还强烈、还来的直接。
抬起头,白学斌目眦欲裂冲着那三个被扣住的蛮夷侍卫喊道:“她为什么没有反应?你们把她杀了?”
努达咽了咽口水道:“没有,没有杀他,只是把她打昏了。”
白学斌听了赶紧,低头把耳朵贴近佟月娘的鼻尖,那浅浅的呼吸,让他的神经猛的放松了下来。
弯身横抱起地上的佟月娘,背对着那侍卫长道:“把这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带回府衙牢里,连夜审问。”
“是将军。”
佟月娘是在三天后的清晨醒来,期间因大冷天受寒而一直发着高烧。
佟月娘睁开眼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她是不是又穿越。
不过当她转头看到房中你那个熟悉宽厚的背影时,才重重的呼了一气。还好,还好,还在这里。就差一个任务了,她真不想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又去别的地方。
“将军。”声音因大病初愈而显得沙哑,佟月娘坐起身子,看着背对着他的白学斌。
白学斌慢慢的转过身,眼神沉沉的看着她,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我以为我死定了。”佟月娘开口,一脸的虚弱。
白学斌依旧没有开口,只是这会不再看着她,而是走向一边的桌子,在凳子上坐下。
佟月娘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心里闪过一丝不安,踌躇了下道:“谢谢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