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承嗣和武三思相视一眼,同时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堂弟啊堂弟,你这是想搞什么?
坐在花车上的太平公主也是气的胸脯上下起伏,随嫁的丫鬟都快被急哭了,武攸暨不发话,那边武氏子弟就不能索要障车诗,不念障车诗,婚庆的队伍怎么能进入新的公主府?
武攸暨听着火把滋滋燃烧着,此时整个黑夜都静谧的要死,武攸宁从后队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他pia的一耳巴子打在武攸暨的脸上:“老二,你个不长记性的玩意儿,e叫你娶亲前不要吃酒,你倒好现在吃醉了,迷糊了,赶紧让兄弟亲朋们离开”。
武攸暨看着武攸宁,见他目光中泛着祈求,仿佛在说e的好弟弟,你且莫做傻事,兄长求你了!
武攸暨心下一软,对着那帮障车的武氏子弟按照苏良嗣交的话念了出来,只是那话充满了冰冷。
武攸宁见武攸暨听从了自己的话心中一松,然后往后队走去,去指挥众人去拉妆奁去了。
太平公主把准备好的障车诗念完后,婚车队伍便要进入了昔日的大观园,今日的太平公主府。
不过方才的那一幕让那些围观的人皆是窃窃私语起来,不一会儿人群中就流传出太平公主和武攸暨可能不和的事来。
武攸暨当然知道自己先前的那个行为意味着什么,可是他必须做,他得让太平公主和武则天知道,他武攸暨虽然成了驸马,成了你的女婿,但他也是有尊严的,不是你们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你或许会问武攸暨这样做难道就不怕让武则天勃然大怒吗?
怕,当然怕,不过武攸暨更怕的是自己不表态,那会让武则天在清醒之后认为自己就是个软蛋,成不了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