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攸暨知道太平公主笑什么,他心里一轻,娘的,终于又躲过了一劫,他佯装怒道:“你个臭婆姨笑什么?”说罢pia的一声,一巴掌打在太平公主的浑圆臀部上。
太平公主对于武攸暨的粗暴无礼永远没有免疫力,她还是禁不住呢喃一下。
武攸暨本来调戏洋妞时火气就没下去,如今再被太平公主这个多情的寡妇一撩拨,那家伙身体一下燥热了。
“你家男人的此诗不好吗?”武攸暨狠狠捏了太平公主的白鸽。
太平公主白了一眼武攸暨,笑道:“好好好,比那个大明湖,湖明大,大明湖里有蛤蟆,一戳一蹦跶,好多了!”
武攸暨听到太平公主这话,当场气的差点栽倒,自己昔日和宋之问在白鹭堤的亭子比诗的事,她还没有忘记,现在又拿来嘲笑自己,玛德,干,你这个死婆姨!
想到愤怒处,武攸暨拿起那瓶葡萄酒狂饮了一口,然后大嘴紧紧贴在了太平公主的肥厚红润的檀口上,二者口舌交缠起来。
太平公主被武攸暨搞的全身无力,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喝酒也可以让人用嘴承接。
武攸暨品着葡萄酒和太平公主口液,他尝受到了不一般的甜味,虽然他知道这甜味是虚假的,是自己精神上的变化而已,但身心上的快乐,这一条就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