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这更不可能!
唐时士人们最怕的就是成为驸马,因为不仅要丧失官位上的权利更是要丧失人生性福的自由,所以个个避而不及,哪里来的生恨呢?
武攸暨继续盘算着,有可能对他下手的人,突然他看见张说腰间的七品袋,突然心有灵犀的想到了一种可能嘿嘿笑道:“道济去年制考拿的第一,真是令人羡慕啊!”
张说闻言讪讪道:“惭愧惭愧”接着哀声叹气起来。
见状,武攸暨心中暗道果然,娘的,怪不得你能三仕宰辅,就这政治手腕就不是一般同龄人有的!
武攸暨心里大概有了答案却仍装作不知疑惑道:“道济年少得意,怎么会有这般音容?”
张说道:“年少得意?郡王取笑我了,一个从七品的闲职又哪来的得意?”
武攸暨闻言拍着胸脯道:“以道济的才华将来前途定然一片光明,这一点本王是敢向你保证的”。
张说听罢大喜:“多谢郡王吉言,其实吧,说也知自己年不过二十四,缺乏从政的资历,故陛下为国家计为民生计不能让我从事重要职位,哎,其实我张说也有自知之名,只是觉得做补阙发挥不出我的能力来。”
武攸暨这时哪还不能明白他的意思,玛德,想要官,说嘛,爷给,想到这里武攸暨一拍桌子道:“道济所言正是,以道济的才华做补阙却是屈才了,本王以为你比那个宫廷教习强多了,以本王看,应该让他滚蛋,把位置让给你。”
张说听武攸暨这般说,脸色潮红,他努力的压制窃喜的心情,连呼自己不敢与宋之问比肩。
武攸暨见张说以袖颜面惭愧的样子,暗骂,玛德,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