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罗索,快点,来吧来吧。”
孔帕尼打了个酒嗝,猛的拍了下桌子,“喝掉。不喝掉的是孬种。”
弗洛雷斯紧咬嘴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满脸坚毅的点了点头,拿起酒杯一仰而尽。紫发少女也跟着一口把酒喝干,‘砰’的一声把酒杯倒扣在桌上。
金发色狼的表情确实很坚毅。可是事实呢?
“维森特。”弗洛雷斯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救命,我想我的肚子要被撑破了。”
……
话还没说完,弗洛雷斯就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干呕了几声,立刻被酒保架到洗手间去了。
周围的人群发出惋惜的哀叹声,那些输钱的人们不情愿的甩出钱,把一把欧元甩在桌上。看样子紫发少女今天的收获不少呢。
……
“再来!”孔帕尼苍白的嘴唇哆嗦着,“再来喝,喝,喝!”
少女优雅的笑了笑,“现在你们相信了吧,你们的对手可不是一般的良家妇女,我在十三岁那年,和一群俄国佬,以及一打以上的西伯利亚酒棍拼过伏特加(某种烈酒)。”
“少罗嗦。”可怜的孔帕尼的脸已经青了,“快喝酒。”
刘文同情的看着孔帕尼,从脸色上可以看出来,要再喝下去,这位可怜的比利时人说不定会昏倒在酒桌上吧。
围观者们纷纷把钱甩上桌面,这是他们第三次下注了。紫发少女微笑着拿起酒杯,放到绛红色的朱唇前,流云双翦一瞬不瞬的盯着孔帕尼,后者用颤抖的双手拿起酒杯。
刘文伸出手,按住孔帕尼的双手——可怜的比利时人的表情几乎可以用感激涕零来形容,但他还是嘴硬道,“马里亚诺,别拉我,我还撑得住。”
少女伸了个懒腰,衣领里透出一抹雪白,“少罗嗦,喝酒,或是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