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诩在旁轻松地叹道:“真是个很讲究礼仪的人呢……”
樊忠快要气炸了,这两人一搭一唱,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此刻,他终于是忍无可忍地暴喝一声,向前猛进三步,撞穿柜台,右手握拳朝着王诩的后腰击出,拳锋尚未至,樊忠的右腕脉门处竟还突兀地伸出了一根狭长的白骨尖刺,锐利无比,见其势,应是欲将王诩刺个对穿。
“啪”一声。王诩一手持平底锅甩锅不绝,另一手牢牢拿住那段白骨尖刺。
“咔”的又是一声。樊忠脸色铁青,他伸出体外的骨头被王诩轻松掰断了……
王诩转身,手里拿着那截像锥子一般的骨头,他也不用尖的一头去刺,而是用被自己折断的钝面去敲打樊忠,边打边道:“你敢捅我的肾”
然后就是一段非常难看的斗殴场面,没有超自然招式出现,甚至根本没有几个正规的格斗动作,整个过程很像是某个中学家长会结束后的夜晚,老爸拿着棍子追打自己的儿子,持续了五六分钟以后,嗯……儿子被打死了。
总之,因为实力差距太大,樊忠就这样被自己的骨头给敲死了,千真万确的死不瞑目,户部此刻却是埋头吃饭,只当没有看见。
王诩杀完人,扔掉骨头,淡定地做完自己的培根炒蛋,端起盘子坐到户部对面吃了起来。
“为什么你现在又不救他了?”
“理由和你一样,我已经救过他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户部阴沉地回道:“实力不足,却对强者毫无畏惧之心的宵小是可以原谅的。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把强者对他的漠视当成理所当然的容忍,那就让其用性命来换取教训吧。”
王诩郑重其事地点头,“嗯……生产蚊香的企业把你这段话印在产品上肯定会大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