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诩刚要骂人,空荡荡的箱子里居然投射出了全息影像,许多卡片的投影整齐地排列着,如同字幕般缓缓升起。王诩伸出手去,发现这些影像是可以触碰的,就像操作触摸屏幕一样,可以移动,点击查看,快速上下翻阅等等。
“两千多张呢……这点时间看完就不错了,在对规则不熟悉的情况下我怎么可能组出什么卡组来啊?”王诩道。
猫爷用很无所谓的态度回道:“你觉得那两个算无遗策的家伙会安排毫无意义的事情吗?”
王诩只想了两秒,然后叹了口气,拿出了游戏助手,这东西现在变成了一件现实生活中并不存在的东西,但王诩却认识这件东西,还能叫出名字来。“变成决斗盘了呢……”他笑着把这玩意儿戴到左前臂上。
猫爷道:“现在起,你查看研习规则,我则负责看卡片效果。以我的速度应该能和你差不多同时完成,完成后我们互换工作,等我读完了规则,你根据已经看完的那些卡片,大致说一个牌组的方针出来,我会挑出我认为有用的卡片,供你参考与取舍。”
王诩很随意地应了一声,他已经开始查看游戏助手了。
另一边,理亚迪和艾伦做的事情则简单得多。
数以千计的卡片影像如同80年代粤语片的字幕一样飞逝而上,理亚迪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全息影像,每一张出现过的卡片都深深映入了他的脑中,在这个记忆的过程中,他竟然已经开始在脑海中组建牌组了,而且是同时组建数十种牌组。
随着阅读的卡片量增加,这些牌组的构思也在不断完善,更改……当2450张卡片全部从理亚迪眼前闪过,他闭目沉思了整整一分钟,然后一边的嘴角泛起了笑意:“完成了。”
艾伦打着哈欠:“用了这么长时间啊?”
理亚迪笑道:“是啊,很复杂的游戏呢,随机选取两到三张具有互相关联效果的卡片,就能够衍生出一整套战术来,能够组成具有明确目的性牌组几乎都是无限的,更不要提双战术牌组,或者一些胡乱的组合了。
因此我中途改变了思考方式,根据规则来制定战术,经过构思和筛选,有三种组合最具竞争力,在脑中将这三个牌组互相间的胜负与卡片出现概率、单卡入手后的影响等等进行对战演练,最终才得到了胜率最高的一套。”
艾伦叹息道:“哎,没想到决战的内容居然会是卡牌决斗,魔鬼们是在开玩笑吗?让你去玩这种东西简直就是犯规啊,即便是那些世界著名的卡牌大师,恐怕在五岁的你面前,就已无力招架了。”艾伦朝着百余米外,热狗摊上那两位张望了一下:“我看那两个家伙,在九十分钟内能把这些卡的内容阅读掉一半就不错了,就不要谈什么组合了吧?”
“不,猫爷也具有过目不忘,以及一目十行的那种阅读与理解能力。”一个声音忽地响起,接过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