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节皱眉道:“那你究竟是赞成哪一个?”
李墨道:“无论是法治还是德治,终是为了统治国家和人民,又或者是为人而服务,若要当真要论法治和德治倒底哪个好,只怕辩论到几千几万年后也辩不清楚,只是国家和人民不能因为搞不清楚法治和德治哪个好就都不治了,要以人为本,好不好看效果就知道。这也就是穷则思变了。”
李墨深知这辩论这东西认真你就输了,于是说了一句说了出等于没说的话,让在场的辩士们齐齐失声,心里直骂娘。
当然,也有例外,就比如某位美女看李墨的目光更加炙热了。
在众人深思间,李墨趁机告辞。
李墨回到信陵君府,借着府内透出的灯火,他绕了个大圈,借工具爬上了信陵君府背靠着的险峻后山,然后轻松的潜入府内,来到一座楼房旁的树顶处。
这是属于信陵君府内宅的范围,守卫森严,不时可见着恶犬的巡卫,一组一组巡逻着。
他举起手上的索钩,发动机括,索钩破空飞去,横过三丈的空间,轻巧地落在屋脊处,紧扣在那里。
接着飞鸟般滑去,悄无声息来到屋檐之上。看准了落脚处,他翻到了屋瓦下二楼被栏干围着的露台上,掩到窗外,往楼内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