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只剩下了乌廷芳一人。
乌廷芳刚才虽然看得异彩连连,不过即使只剩下自己一人,她也不放弃,长剑如长江大河般往李墨攻来,剑法其实还不错,快要练到小成级别了,只是欠了力道和经验。
李墨且战且退,转眼便把她引进园林无人的深处。
乌廷芳见强攻不下,又急又气,愈是力不从心,娇喘连连,再劈两剑,“当”的一声,长剑脱手而去。
李墨回剑鞘内,一步跨前,把她搂入怀里,整个抱起,压在一棵树上,俯头瞧着她俏秀清甜的脸庞。
乌廷芳身疲力竭,只是象征式挣扎了几下,便软倒在他的挤压里,惊慌道:“你要干什么?”
李墨柔声道:“当然是要索取赔偿。”
乌廷芳大惊,奋起余力挣扎,岂知李墨借势用身体恰到好处的架住了她,使她的挣扎反而变成另一种动作。
她自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轻薄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