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婥心中暗凛:“中土果然人杰辈出,以我的修为,竟不知这人是何时接近的。”
而这时,又有一道柔和好听的男子声音在四人身后响起道:“敢问这位姑娘和三位兄台,是否在等船呢?”
四人纷纷回头,却是一位翩翩公子,此君确是长得潇洒英俊、风度翩翩,比徐子陵要高了半个头,却丝亳没有文弱之态,脊直肩张,虽是文士打扮,却予人深谙武功的感觉。
傅君婥皱眉道:“我们的事,不用你理!”
那公子丝毫不以为忤,一揖到地道:“唐突佳人,我宋师道先此谢罪。在下本不敢冒昧打扰,只是见四位似是在等船,而刚才这位兄台说得也不错,此时真是再难等船了,若是四位不嫌弃,可乘坐在下之船,保证纵使遇上贼兵,亦不会受到惊扰。”
一番对话下来,宋师道举止得体,不亢不卑,恰到好处,傅君婥虽然对他没什么好感,但也平息了不少恶感,
只见宋师道又道:“姑娘若不嫌弃,可乘坐在下之船,保证纵使遇上贼兵。亦不会受到惊扰。”
傅君婥心中暗忖随着两个小子走陆路,必是费时失事。若由水路去,越过历阳。那就再不怕宇文化及会追来了,因此最终还是点头答应。
询问完傅君婥的意思,宋师道又向李墨作了一揖道:“这位兄台不知去往何处,若是顺路,不若也乘坐在下的船只如何?”这番说话,一来不厚此薄彼,二来见李墨气质独特,心中也是生出了些许结交之意。
李墨自是求之不得,便点了点头,抱拳道:“如此,便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