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面前的木人彻底击倒后,齐烈阳二话不说,又走到第二个木人面前。
听到齐烈阳踢打木人时发出的巨大声响,不知道是谁带的头,一群学员和教练从练武馆里蜂拥而出,他们一个个脸上扬溢着莫明其妙和兴奋的光芒,可是当他们终于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后,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们都在门前的几个木人桩上练过近距离格斗技巧,不知道有多少新学员现在胳膊上还带着被横木撞出来的淤肿,他们对木人的硬度绝对记忆深刻,可是眼前这个年龄并不算大的年轻男人,只是用最简单的动作,就将木桩打得四分五裂。请问,他的拳头和侧踢,究竟有多重,才能达到这种效果?!
两个木人桩的残骸散落在脚下,齐烈阳回过头,也不管站在自己面前的这群人谁是学员,谁是教练,谁又是馆主,他伸直了脖子,猛然发出一声狂吼:“老子是来踢馆的,今天你们干不趴我,我就要拆了你们的招牌!”
几个教练面面相觑,俗话说得好,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有人打上门来,摆明是要拆他们的招牌,在同时也是拆他们几个教练的饭碗,他们为武馆出面接受挑战,也是理所应当,可是拜托,他们谁的身体能比木人桩更硬?!
眼前这个全身散发着野兽般气息的混小子,就算是战斗经验等于零,只要他能在交手的时候保持最基本的冷静,有板有眼的集中力量进行对轰,无论他们这些教练在交手初期能占据多少上风,只要挨上一下……比武输了丢人已经够惨了,更可怕的是,谁也不敢保证自己的身体挨了这样一记重击后,会不会直接残废!
“从哪儿蹦出来这样一头禽兽?!”
在所有学员的注视下,几个教练只觉得嘴里发苦,当学校的馆主得到报告匆匆走出来的时候,几个教练如蒙大赦,无不暗中长长吁出一口心有余悸的闷气。
第二所武校的馆主是一个从外表上看,大概三十七八岁的男人,他个子并不高,但是魁梧得犹如半座铁塔,脸上横肉丛生不说,在左脸颊上还有一道三寸多长的刀疤,再加上他那一双凶光毕露的眼睛,无论是谁只要和他稍一对视就会明白,这位馆主是一个脾气相当火爆,一言不合就可能会大打出手的狠角色。
看到两根被生生拆散的木人桩,馆主的眉头狠狠一皱,一个教练迅速走过去,附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馆主目光直接落到了齐烈阳的脸上。
“朋友你看起来很面生,我蒋某人应该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吧,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