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有些想法,还请诸位参详!”眼看着几个人都是愁眉苦脸,却一时没有良策,赵昺言道。
“陛下请言!”众人听了齐齐施礼道。
“既然主动权不再我们手中,那我们就以不变应万变,依然执行既定的以攻代守之策。”赵昺言道。
“愿闻其详!”众人又施礼道。
“当下看似我们陷入被动,朕以为未必!”赵昺拿过指挥棒在沙盘上指点着道,“从兵力部署上看,伯颜在东路集中了十余万兵力,显然其是将临安作为主攻目标,这也是利益最大的,他不会轻易放弃。中路军若要过江,却没有水军支援。而通过前期的侦察,我们可以判定,敌军是想以巨筏为舟强渡长江,其成功的几率有多大,不言自明。以西路敌军攻打重兵防守的鄂州兵力明显不足,而我军还可以随时从湖广增调援兵,这伯颜不可能不知,那如此布置便是故布疑兵,妄想使我们产生误判!”
“陛下真是睿智,总能另辟蹊径。陛下之以攻代守,是要破江州当面之敌吗?”文天祥言罢,暗自苦笑着摇摇头,暗惆这小皇帝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总能从困境中寻到突破口,反败为胜。
“不是,一群旱鸭子没有船,制造的木筏又被咱们一把火烧了,他们如何渡江,即便能收集些船只,咱们只需将长江水军调到江州,便能将其阻于江北,他们总不会骑马渡江吧!”赵昺笑笑将代表水军的小旗子插在江州道,“鄂州方向怎么无需多虑,咱们在汉江汇入长江的河口已经建起了坚城,布置了火炮,朕不信他们能闯过密集的炮火!”
“如此咱们只需对付敌东路军,当前高丽水军及其搭载的新训水军被我第一水军堵截在淮河口外,无法通过运河进入长江。他们现下除了北返,便是突破我水军的堵截自长江口强行进入,而朕之意是歼灭敌高丽水师。同时出兵攻取扬州,那里富庶,当是敌囤积粮草之地,且能防止敌回回水军自此渡江。”
“打扬州?”
“有何不妥吗?”看着众人惊异的眼神,赵昺摸摸下巴不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