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朕都住到庙里来了,还躲不开这些红尘琐事,真是烦啊!”赵昺十分不奈地道。
“陛下,中原未复切不可生出退隐之心,大宋还离不开陛下啊!”刘黻见小皇帝又旧事重提赶紧劝道。
“诶,刘知事此言差矣,朕离开朝中的这些日子一切安好,各部司也皆能正常运作,何须朕日日坐朝。”赵昺摆手道。
“陛下切勿生出惰心,吾想不用多少时日,太后便会召陛下入朝听政视事。”小皇帝一再推脱,应节严不高兴了,板起脸言道。
“先生……”赵昺有些为难的张张嘴还想推辞,可见老头儿一脸怒容,只好闭嘴了。
“另外尚有一事,陛下切勿再唱那些淫词浪曲,不仅有损陛下声誉,也有伤风化。”应节严接着教训道。
“先生,朕唱的乃是琼州俚歌,怎是淫词浪曲,不要听那些人混说。而此事知之者甚少,又皆可查对,朕想其无非是混淆视听,意图借太后和先生之手来压朕,以便从中取利。”赵昺听了分辨道。
“无论是谁禀告太后,也是因为陛下有过在先,才授人以柄,否则何需担心。”应节严冷冷地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