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错在了一个傲字上了!”赵昺板着脸言道,“我们水军自成军以来是打了几场胜仗,但是也长了傲气,自以为天下无敌了,所言所行都是基于此设定,却不知天外有天。今日若非新到的敌军尚不熟悉我们的作战方式,定然是全军覆没之局!”
“陛下是说此次冲突不是偶然,而是敌军的圈套?”刘洙听了冷汗一下就下来了,此事若是敌军早有预谋,而自己却浑然不知,以为胜了敌军还在沾沾自喜,这是很可怕的。如果尚不自觉,那么下次就不一定能这么幸运了。
“你们想想事情的整个经过。敌军暗自集结已经持续了近一个月从未露出破绽,说明他们极为谨慎,而此次偏偏大白天的他们却‘误闯’我们的警戒线,细想之下事情不蹊跷吗?”
“再有当我们的哨船现后,靠近登船检查却遭到了突然袭击,是不是?”赵昺又问道,众人点点头认为陛下讲的没错,“好,你们之中很多曾操作过投石机,你们谁能在短短的几息时间内撤掉伪装,并架设好投石机,且完成装弹、瞄准和射?”
“陛下,即便是小型投石机也许十数人操作,要从接到命令到完成射,训练有素的军兵也需要至少一刻钟的时间,在海上还要慢一些。这说明敌船在哨船靠近时已经完成了射准备,可也许是敌船是现越过警戒线后担心被现,才做好了战斗准备呢!”刘文俊言道,但也说出了自己的质疑。
“好,就算此次敌军是担心越线后为了防止意外而做好了战斗准备,那你以为三艘中型战船能否能打的过,或是追不上一艘被击伤的哨船呢,?”赵昺笑笑问道。
“陛下说笑了,那如何打的过!”刘文俊讪笑着道。
“好,咱们反过来,如果你是三艘敌船的领,你在一击得手后,是急于逃走?还是将‘敌船’一并击沉,而不是看着他们从容救起落水的袍泽,并让他们将遇袭的消息传递出去?”赵昺并没有着恼,而是顺着其的说法做出了假设。
“若是属下领军,定是将哨船全部击沉,落水的敌兵全部射杀,而不是仓皇而去!”刘文俊不假思索的就回答道,众人也点头称是,表示自己遇到这种事同样会如此。
“这只是朕怀疑的其二!”赵昺再次确认后接着道,“即便他们如你所说因为害怕一击而中后便仓皇逃走,可是大家已经都知道敌军早已对我们巡航的路线和节点十分熟悉,以他们战船的度完全可以躲过我们的截击,有时间进入徐闻港,完全没有必要躲入冠头寨藏一夜,暴露他们的中转之地,第二天被我们现后再追着屁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