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辅不要烦恼,今日不是已经见到声伯了吗?事情就要有转机了。”王积翁放下筷子,笑着说道。
“声伯?!呵呵,你没见其冷漠的模样,哪里还有昔日同僚之谊,指望不上的。”留梦炎摇摇头冷笑道。
“诶,并非如此。”王积翁摆摆手,又亲自给其斟上茶又道,“汉辅今日可现了什么?”
“良臣有什么现吗?”留梦炎想了想自己除了气得半死,并没有看出什么,摇摇头道。
“汉辅你现没有,声伯看到咱们的时候十分惊异,显然是不知咱们来琼之事!”王积翁探着身子轻声道。
“嗯,你一提,吾也想起来了,看其模样确实如此。”留梦炎回想了下又拍案道。
“声伯在行朝领参知政事,位居宰执,却不知我们来琼之事,是不是有些蹊跷?”王积翁在其耳侧道。
“对、对,良臣说的有理。我们是代表大元前来,又有太皇太后亲笔招降诏书,此等事情理当召开朝议。可声伯身为宰执却不知我们到来,那应亦不知招降之事。”留梦炎毕竟在朝廷中为官多年,当然知晓朝中规矩的,轻敲长几言道。
“正是,这是有人从中作梗,将太皇太后的诏书私自扣留。”王积翁言道。
“有理。这等事情礼部不敢不报中书省,因而只能是左相或是右相将此留中不。又担心将此事泄露,便将我们禁足于这驿馆之中。”留梦炎分析道。
“当年贾相正是将元使扣留于城外两年之久,却不告之陛下,以致皇帝还以为相安无事,从而贻误了战机。”王积翁说起往事道。
“良臣的意思是有人效仿当年的贾似道将此事压下,并没有上禀。”留梦炎想想道,“若是如此,那我们只怕真要老死在这荒蛮之地了。”
“非也、非也!”王积翁看留梦炎哭丧着脸却摆手笑道,“这刘声伯就是咱们的福星,其是小皇帝的心腹,今日见了咱们定会上禀,那么咱们也免了灾祸。”
“以汝所想,那刘声伯定会前来拜访的。”留梦炎想通了关节,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