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卖以盐铁茶所获最多,可惜的是琼州地狭,难以与鞑子争利,否则定让他们颗粒无收!”赵昺有些意犹未尽地道。
“呵呵,鞑子税赋所入,除了专卖,便是海贸所入最丰。陛下日前东征泉州,定然让其遭受重创,今年关税只怕也会大打折扣了!”应节严现在琢磨了下,小皇帝贩盐肯定是早有预谋,他在东征回返之事,几次命令水军摧毁沿途的盐场就是为了今天,加上把泉州洗刷了一遍,忽必烈损失大了去了,不禁笑笑说道。
“哼,若不是今年东征时,担心鞑子会趁机袭击琼州,朕定会派出水军截断经过琼州的水道,而西域商路早已被忽必烈的兄弟子侄们把持,那么其不仅是少些收入,只怕他自己想买些香料都得跟咱们商量了!”赵昺听了却冷哼一声道,好像自己还吃了亏一般。
“陛下若是真如此,只怕忽必烈先就找上咱们的门来了!”应节严看着小皇帝市侩的样子,有些无奈又好笑地说道。
“咝……先生提醒的是,咱们若是将忽必烈老贼得罪的狠了,说不定一气之下真的会把咱们先灭了。那怎么才能将祸水外引呢!”应节严的话立刻引起了赵昺的警觉,断人财路等于杀人父母,忽必烈一气之下跟自己来个不死不休,以琼州的实力还真耗不过他。可怎样才能即闷声财,又得有人被黑锅呢?他说罢便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