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文相如此说却有推托之嫌,若如你所言朕不过是杀了几个叛贼,多吃了几块肉,与亲近的兵丁聊了几句天,怎么就成了昏君之相了?与他们相比这些事只怕连小过都算不上吧!”赵昺笑着说道。
“陛下,无因善小而不为,无因恶小而为之,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些虽是小节也要节制!”文天祥却来劲了,立刻挺着腰板正色道。
“唉,理都在你们嘴里,想怎么说便怎么说。”赵昺听了摇头叹气道。以儒家道德规范来评价历代皇帝,‘圣君’已是凤毛麟角,而为后世所纪念和景仰的历代成功帝王加起来不过十数名,而庸主、昏君、暴君则比比皆是,占到百分之九十还多,相当一个明君难度之大可想而知,他觉得自己反正是达不到。
“陛下……”
“你们不必再言,朕只想尽一个君王之责,并不想名垂青史,那太累了!”赵昺看他们纷纷要举手言,立刻打断道。他算是知道了,皇帝这个职业挑战性过大,在工作中要体会成功感最难,体会到的挫折感却最多,你做的再好他们都不会表扬你,还得从中挑出些毛病,若是有人歌颂还得被扣上献媚的帽子,反正怎么做都不落好,有苦还说不出,那自己又何必活的那么累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