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若是其知道陛下如此评价,他对陛下可能会少些偏见,刚刚与臣说要见陛下分辨呢!”陆秀夫笑道。
“长夜漫漫,咱们与这北地名儒围炉秉烛谈经论道却也是件趣事,只是朕担心其身体难以支撑!”赵昺却来了兴趣道。
“臣见其身体欠佳,若是真的死在我们营中就说不清了,便请太医看过,说只是因为饮食不济导致,并无大病。”陆秀夫言道,“若是陛下有兴致,倒也可以请其前来,也好解开其中的误解!”
“嗯,看来传闻不假,称其不肯接受他人接济,无粮可食时甚至以谷糠麦麸充饥,时常会晕倒,真是太过迂腐了!”赵昺听了也就明白了,刘因是因为穷的吃不上好饭,导致营养不良,动不动就因为低血糖晕倒了,其实就是饿的。
“嗟来之食,盗泉之水,其也是爱惜自己的名声!”陆秀夫叹道。
“那其与朕这个敌国皇帝论道,岂不也是有辱他的清名吗?”赵昺轻笑道。
“怕是要劝陛下息兵,或是因此而受到重用,他可就是名动天下,岂不是名利双收了!”陆秀夫也笑道。
“好,就看其能否说服朕了!”赵昺点头道。
稍时,刘因真的应邀而来,赵昺虽没有倒履相迎,却也是备了茶水、点心相待。而会见也安排在了后堂,地上铺了毡毯,大家可席地而坐,围着火盆靠着矮榻饮茶,多了随意少了拘束,也是这个时代文人聚会常用的形式。
“陛下有礼了!”刘因进来后倒也没有如在堂上那般剑拔弩张,向皇帝施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