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涉及数万军民的性命,终归要试一试才知,岂能因为有难就心生怯意!”刘因想了片刻,分析了其中利弊,坚定地道。
“静修先生,还要慎重,吾等生死皆在其一念之间。而当下因为保州军之事已经将其激怒,此时若是求请觐见,吾等岂有命在!”陈孚苦口婆心的欲劝其打消这个念头道。
“勿庵说的不错,此时并非求请觐见南朝皇帝的时候,且史公的意图尚不明确,吾等亦无决断是战是降之权!”王思廉也不同意其的作法道。
“真定的降战吾等无法决定,但是吾可以劝谏南朝皇帝勿要在城破之时滥杀无辜,保全百姓的性命。”刘因摆手示意其他人勿要再劝,整整衣冠道,“吾身为圣贤弟子,当为民请命,何惜此身。”
“静修……”陈孚想要再劝,但看其坚毅的神色,话终究没有出口。
“静修先生等等,学生与汝同去!”瞻思想想追上了其的脚步,扶着他出了馆舍。
“真定布衣刘因,请求觐见南朝皇帝,为民请命!”刘因来到行营前,深施一礼高声呼喝道。
“真定儒生瞻思,请求觐见南朝皇帝,为民请命!”瞻思亦施礼后向行营呼喊道……
…………
正听取陆秀夫禀告谈判事宜的赵昺,得到守卫汇报后问道:“他们难道猜到了保州援军已被围歼?”
“不是,孙恺遣信使报捷,张珪兵败被击毙于唐河南岸。他们应该是在旁听到了!”陆秀夫轻笑道。